风摇枫

·个人想搞的不义联盟同人系列之二，不完全忠于不义时间线背景
·为保护强迫症，特此提醒，“*”只是梗的备注，不用急着滑下去看(←反正也没人会看的)
·下一篇如果写的话可能是superbat x sinhal的4p向同人(主线还是superbat和sinhal这两对)

People move their forefingers across their lips,
this meant “You are not telling the truth”.

年轻而愚蠢的人类把金黄色视作光明与希望，只因为地球的光热之源正是金黄色的。从宇宙的角度而言，这个笑话真是太好笑了，因为连OA星上的昆虫都知道黄元素即是恐惧。崇拜这种颜色的若不是塞尼斯托军团那些令人闻风丧胆又过街喊打的疯子，就是无知得可怜的笨蛋。
作为灯侠的一员，哈尔·乔丹亦深知这一点。但他也仅仅是个人类罢了——正如他在守护者们面前所说，人类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仅仅是个人类(I’m only a human)*，因为人类的确渺小又脆弱。他们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们的勇气。而哈尔并不打算把勇气浪费在无关紧要的认知上，比如对金黄色的认知，在背景不是茫茫无定的宇宙空间的时候，金黄色在他眼里依旧象征着光明与希望、温暖与善意。
毕竟他还是不大想接受幽绿色的太阳——也许部分成天叫嚣取缔科技返璞归真的环保主义者倒是会愿意这么做——或是海滨城由微风拂起的波浪上满缀着绿色的阳光碎片。实际上那听着真像深夜的水下放着一颗金字塔那么大的氪石，或者是黄色太阳已经被一颗氪石太阳取代了，没准克拉克会比自己更讨厌它。
这么一想地球的太阳还是金黄色真是一件好……事，哈尔注视着依旧在发光发热的金黄色太阳，但那轮太阳的日冕和耀斑逐渐消失，倏然变成一只金色的眼睛，然后——
“Ouch!”
哈尔重重地跌到地面上。
“对战的时候看着敌人也能出神，你那低级物种直觉所该有的敏感与警惕，这些年里是被虚荣和你那群朋友保护罩下的安全感啃尽了吗？”塞尼斯托负手飘过来，眼眸里是灼热的金色，神情冷淡又嘲讽。
“开防护罩的，明明，都是我。”
哈尔艰难地抬手，比出一个鄙夷的手势，仿佛想问候塞尼斯托祖宗十八代的智商。
“而且……你要是想杀我，现在尽管……来试试。”
塞尼斯托不置可否。接着他一把握住那还在比手势的手的手腕，狠狠将人拽起。哈尔毫无防备地被拽得一个前倾，塞尼斯托又揽着他将他稳住，他的目光终于触及到自己身周，那是同对方的光芒一样的明黄色。
“我怎么会杀你？”塞尼斯托笑着看他，“哈尔，你和我又可以并肩作战了*。”
他又回到了这几日——不，这几个月的模样。哈尔再次一阵恍惚，对方把自己击倒并训话的时候，他险些以为又是两个人厮杀得你死我活还不断互相冷嘲热讽的过去。而现在已经都不一样了，他们在缠斗，但只是在训练。不只如此，塞尼斯托在帮助正义联盟，而他失去了绿灯戒指，没有塞尼斯托和黄灯戒指，他就又成了一个没有超能力的人*。
“你又走神了，”塞尼斯托拽回他的思绪并迫使他站正，“你在恐惧。你在恐惧什么？恐惧失去什么？……”
噢，够了。哈尔一把推开他，“我在恐惧跟你跳交际舞。”
哈尔抬眼对上塞尼斯托平静的眼神，“你多半还不知道交际舞是什么。”
“不，我知道。”塞尼斯托若有所思，“你告诉过我。”
“是么？我不记得了。”哈尔无所谓地一摆手，“你知道的，我这辈子说过的话很多，不可能每一句都记得。”
我从来没指望会把戒指落在衣柜里的人记性有多好*。
……啊，何必提及往事。
塞尼斯托的缄默不言，哈尔只得主动出击。他具象化出一柄剑，“继续吗，塞尼斯托？”
塞尼斯托亦具象化出一对双剑，但依然不忘为这一轮的言语碰撞做个总结。
“错误总归是笔财富，哈尔。”
不，我从来没有犯错，至少在你面前。哈尔条件反射似的要顶嘴，但下一秒就瞥见了劈来的剑光。
以手中的剑相挡？不。
哈尔具现化出一只高压水枪，水柱一口气冲出。塞尼斯托手中的双剑瞬时化为防护罩，即便如此还是被冲击力冲开老远。
哈尔得逞地歪头一笑。
塞尼斯托眯了眯眼，倒也微笑起来。
“看来你还是喜欢刺激的。”

尾声
最终那场练习赛在超人的干涉下结束，统治者认为他俩耽误得太久，而联盟还有更多事要处理，需要练习的话大可去实战，或是去找蝙蝠侠——那必然比打几个架还要锻炼人得多。而至今为止塞尼斯托同哈尔的对战也只有这一次，实际上还是哈尔提出的：他实在不习惯不同塞尼斯托打架，即使这个不习惯很悲哀；但更悲哀的莫过于他打个架却走神不断，甚至在被揍落之前都无法控制。
或许他从小到大都不是一个听话的学生，又或许不知不觉间有太多想说的话沉淀在他心里了。
即使他都说不出来，即使他们各自以为的对于某些事情的心有灵犀的沉默更像一场谎言。

FIN

*I’m only a human：出自绿灯电影。
*你和我又可以并肩作战了：出自不义联盟漫画。
*其实没有超能力，哈尔也不是一个普通人。
*戒指落在衣柜里：出自绿灯侠起源漫画。